黄昏时的小溪边,我看着嬉水的小孩有点入神,旁边走来几位老者,看着我的手机,很有兴趣。远处有淡淡的炊烟从迷蒙的山顶越过。街上的饭店,游走的狗,端着饭碗的居民,以及停在路边的拖拉机,感觉中有些遥远,却是切切实实在身边,被我感受着,那种悠远绵长的柔软。
山间的水泥路修得很好,不至于让我们有危入云霄的感觉,可一路盘旋下来,记得的只剩下云和雾,在脑海里。古老的屋檐挂在树梢,如站在屋顶看河中的风景,很不真实。
碎影,被打破的模糊的样子,叠加在记忆里,支离破碎。肯定的说,这种记忆不清晰,象昨夜飘在空中的月亮。唯一能看清的,只有几片浮萍,又是过于偏离。
律动,缺乏音符在上面跳动,剩下光秃秃的木板,没有琴弦。但我好象仍然能听出在插秧的旋律,或者是渔网起落的声音,还有山顶上电线在风中的呼呼声。只是在这影像中无法看到。
有些丑陋的场景,无法想象冰与火的融合,但这样的场景无疑是极为难看的。我想要表达什么?我自己也不清楚,当某天重新翻阅起时,怕只能想到这是一种意象,也希望这田野的火,也可能是自己心里的火,不曾熄灭吧。
石苔,不是绿色的,带着点黄色,慢慢消失在云端。但浣衣女的身影,就在木桥与石板台阶上,晃动,然后虚化掉。
绩溪,在我的心里,是一种矛盾的影像,和不能忘却的记忆。如果有一天能重新回到这里,愿那种温婉依旧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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